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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中双黑】我想握住你的手

等着我要用高考作文题写同人文哼哼哼

糖,一发完,我可能文力有点下降,可能脑洞有点大。

感谢点开的你。

 

我想握住你的手

 

// 

“近日来,横滨开始风靡名为光盲症的一种病。该病暂且未发现对正常人类行为活动有太大影响,然而患有光芒症的人会无法看见自己心中所念想的人。该病症已经开始蔓延,有关医疗部门正在加紧研发该病的治疗方法与疫苗,此间各社会服务部门注意安抚患者情绪,以避免不必要的纠纷发生,望周知。”

 

即使新闻不说,大家心中也早已有了底。现在横滨总是能看见被感染的小孩子明明就站在妈妈旁边,却哭喊着找妈妈,或是街头形单影只的人蓦地增多,少男少女抱着手机有着泫然欲泣又强颜欢笑的表情,总是不甘心的在寻找些什么。

 

换句话说,光盲症是越想见到谁,即便那个人近在咫尺冲你大喊大叫,仍然会被屏蔽,连影子也瞄不着的一种都市病症。

 

新闻有如原本无关痛痒的一块小石子,却咕咚一声沉没心池扬起些许水星儿。

 

太宰治的心里似乎有所预料地紧了一下。

 

 

//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高中那时候的同班同学,是前后桌。倒也不是自愿去坐了前后桌的,不过是入学考试的时候按照排名来的座位。班主任老师看了看全班同学的入学经历,还悠悠然建议着,哎呀你俩从小学就是同学,这可不多见啊,不如坐同桌好了。

 

然而两人便异口同声地答道,不好,一点也不好。太宰回头一脸嫌弃地看着坐在后座的中也,两人脸上是相似的表情,又对于这相似感到不满,却又熟悉而了然。

 

高三的时候太宰治离开了,就在中原中也终于决定在最后一年里平淡心思即使太宰再怎么惹他也不去回敬的时候,就在中原中也高三开学叫了一声太宰治的名字没有加任何难听前后缀的时候。就在他们两人都理清了某些思绪的时候,太宰办了退学。

 

天气清明不变,才不会像是偶像剧里面那样情绪一有些低落天空就积极落雨。蓝天明媚的像是某个人的眼睛,又比那个人的眼色要肤浅的多,简直像是有声音一样嘲讽高中的青涩苦楚。不过是如此无处告别的离开罢了,中也扶了扶帽子大步流星地路过隔壁已经搬空的太宰家,摇摇一头橙发,单肩背着书包骑车上学。

 

车速很快,风在耳边吹得很舒服,但却吹的眼角有点疼。

 

//

中也在高考完了随便写了一段话。

 

我做好了要和你过一辈子的打算,也做好了你随时要走的准备。这大概是最好的爱情观,深情而不纠缠。

 

他看着这几行字,皱了眉,原以为自己释然的,他这么想。暴躁的将这张纸揉得皱皱的之后,教室里参加毕业典礼的同学快要来齐了,他只觉得很无聊,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便趴下来睡着了。睫毛在阳光下扑簌,安宁又疲乏,若就他自己的话来说,只是因为高考而已。

 

然而有他不知道的事情,正在发生。

 

//

太宰治回校做国旗下讲话的事,是中也被教室的嘈杂吵醒惊愕地发现正前方的位置突然又多了那个毛茸茸的脑袋之后才知道的事情——也不是太宰亲口告诉他的,而是下楼去最后一次升旗仪式的时候听见文科班的女生不停讨论着才知晓的。

 

居然再一次会面相视,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他将帽子摘下在脸颊前扇扇,又戴回去。在主席台下芸芸众人中,直着自己并不太高的个子紧紧盯着站在主席台上的那个人。太宰的手里拿着新鲜的打印稿纸,有棱有角,站在一旁的老师伸过头去看原学生会主席手里的讲稿,赞许地频频点头。

 

少年走向话筒,等待老师走下主席台只留他一个人的时候,他将手里的纸张合了起来。

 

飒飒作响的,不知是初夏时节的绿叶摩擦还是全校师生的议论。然而他只不管,从口袋里扯出一张看上去并不很大的纸,用他少见颤着却依旧平稳安静如同淙泉的声音,徐徐念了出来。

 

中也心脏像是突然被扯住了——

 

给一个明明是升旗仪式却还固执地戴着丑到极点帽子的少年:

 

或许你正半是惊讶半是了然满脸通红的看向主席台强作镇定,又或许仍然鼻嗤我人前故作乖巧的模样也不屑于被选来做高三最后一次国旗下讲话是我。不管怎样吧,尽量用你可爱的蛞蝓脑袋好好想想,你所期盼的事情。

 

我一年没见你,想着会不会暴风一样被你一拳轰过来,然而你却是以最安宁的姿态迎接了我。你在教室里睡觉,是趴在桌上的,攥着某张纸条的手却直直伸出了桌外,当我走进阔别一年的学校看见你面前的位置还是空的,刚想推醒你然后恶作剧一顿的时候,你手上的那张纸条,转悠了一圈稳稳不发出一点声响的落在了我的座位上。

 

我看完这张已经揉得褶皱被手汗染的有些发软的纸条,又轻轻的塞回你的手里。你说的没错,这是最好的爱情观,可这于你太苦涩,不要说你我了,或许谁也做不到。

 

其实我早就在猜你的心事,但是这种事情最难确认的就是当事人了不是吗,会思来想去患得患失。我在离开之前那节自由活动的体育课,旁敲侧击地调侃着问你喜欢的人到底是怎样的。你难得没有炸毛,,我的心脏跳得极其快,连被罚跑完那时候都不及你紧盯着我眼睛那一刻的窒息。你一定也猜到我知道你的心思,明明冷不丁就会脸红的人,这一次却冷冽平静如冰泉凝绝。

 

你说,很奇怪的,我讨厌他,我又喜欢他,甚至连我嘴上不饶的讨厌也慢慢向糟糕的地方转变了。我可能是爱着他的灵魂吧。

 

我说,中也你真是个诗人。

 

我有什么灵魂呢,我愿意让灵魂充实却止步于空洞而失落,越是开心就越是沮丧,对所有的事情都那么复杂却又看得一清二楚。只有你令人讨厌的的风风火火敢爱敢恨让我放松,这让我不适,于是我来捣乱让事情变得复杂一如我原来的世界,奈何过了这么久才发现原来我这么幼稚。原来你陪了我这么幼稚了好些日子。

 

原来我是这么的喜欢与你一起的日子。

 

中也,我爱你。

 

因为悄悄在床边熟睡的你的耳边告白并没有什么用。我虽知道你浅眠,但就偏偏听我说这些的时候熟睡不醒,那我也没办法了,只好用话筒全校面前在你清醒的时候说了。

 

嘛啊,以防中也你一早升旗仪式打瞌睡没有听清,我再说一遍,你可竖起耳朵别听错。

 

我最讨厌中也了,然而,我爱你。

 

好了,你现在一定在向主席台这里走。老师们不会拦你,因为他们对于自己根本打不过你这种事清楚得很。

 

那么现在我可以抬头跟你说话了。

 

————或者不说话也行。

 

中也扯着太宰的领带,在他清秀干净的脸上狠狠咬了一个印子。然而太宰揉了揉脸盯住那个明明是在遮掩羞敛的告白对象,不由分说摘掉他的帽子将吻印在光洁的额头上。

 

演讲稿上并没有长篇大论,白净的纸上只有中原中也的名字。放学的时候中也问他怎么回事,太宰治偏过头来笑了。

 

他说,我只是看着你的名字,就想讲很多情话。

 

//

后来他们交往了一段时间,在要上大学的时候却突然的不再见面了。

 

突然蒸发的不适,比当初太宰治的离开来的还要猛烈而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太宰看到今天早上的新闻,才得知了这种叫做光盲症的病。然而。

 

————没有治愈方法。

 

//

天气开始转凉了,人心亦是。患了光盲症的人们现在怎么样了呢?事实证明都市里面的人几乎都是些耐不住寂寞的人,纵使深情也没有法子想。终于见到了昔日恋人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再一如往日那样重视面前人。他或她已经再也不是你的光芒,终于,能够见到。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是日,太宰在街上走着,思忖着还是到图书馆去消磨掉这约莫半日的时光。行道树中穿插种了一些矮脚枫树,现在正慢慢的转向温柔又凌厉的潇潇赤色,渐变的像是丝绸晚霞火烧天边,青红青红。

 

玻璃门后,精品成帽店的导购员向门口鞠躬送客。秋风乍起,太宰瞪大眼睛,蓦地想到了什么一样冲过去狠狠的推开了玻璃门。导购小姐惊呼来不及拦着,而太宰察觉到妨碍开门的碰撞阻力之后,似乎能够听见某个脾气恶劣的声音在骂骂咧咧。

 

拳风似乎从耳边呼啸而过,凭着对中也彻头彻尾的了解,太宰张开手掌接过这一拳。

 

中也,真疼啊,要是你能看见我的话这一拳还不给你打死了。

 

拳头没了力气,两只手握在了一起,再眨眨眼,就相见了。

 

中也只是咬着牙气呼呼地小声说,看得见,也打不中。

 

//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今日新闻,困扰横滨城市的光盲症现已证实是一种都市心理疾病,通过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横滨市民亲身实践发现触感是治愈该疾病的最佳方法,接下来就让我们————”

 

关了关了,我不想看这破新闻,话说回来你那时候怎么想起来要去推门啊。

 

电视机前的中原中也正看似很乖巧的撩起额发,让太宰轻轻巧巧给当时并不是不小心撞到的地方上药。

 

我也不知道呢。

 

在想什么?

 

大概就是,我想握住你的手啊。

 

他将手伸上去在面前人满是温存的眼前俏皮地晃了晃,后者便放下药棉牵起那一只葱白的手,扑哧一声笑着握好,放在唇边闭眼,像是某个奇怪的对着玫瑰祈祷的玛尔达修女。

 

———星月安然,谁知道,谁又是谁的光芒呢。

Fin.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说来肝游戏真的不好,搞得我有好几天时间没有好好看书了文力下降抱歉。

继续努力,依旧是大胆要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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